识字网>故事>短篇鬼故事:惩罪

短篇鬼故事:惩罪

收录日期:2025-12-01 12:13:41  热度:13℃

木盈是个很漂亮的女孩,但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,不知道为什么,总会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寒意。那种彻头彻尾的消沉的气息,如果对她没有深入的了解,是无法跟她楚楚动人的外表联系在一起的。

虽然很久没有见她了,但是在街上碰到她的那一瞬间,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。身着便装的她依旧那么迷人,但是她的右眼似乎受了伤,被一块棉布蒙着。

“你的眼睛怎么了?”我和她坐在一家咖啡馆里。搅动着面前一杯深棕色的粘稠的液体,我试图打破僵局。

她没有立刻回答我,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犹豫。我从没有见过她如此“多情”过。印象中,冷冰冰的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斩钉截铁的。
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……你相信人性本恶吗?”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
“嗯?”我表示很感兴趣。

她用手摘下右眼眼罩,我看到一个深深的黑色的洞。我大惊失色,连忙问她怎么会丢掉一只眼睛。

木盈的嘴角勾起一个惨惨的弧度,问:“你确定你会相信我?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“我杀了我的父亲,因为他试图非礼我。虽然我是为了救自己,但是出于赎罪的目的,我失去了我的右眼。不过我心里没有罪的谴责了。”

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在开玩笑,不过看她严肃的表情,我又不得不相信。

是的,我知道木盈的母亲死得很早,而她的父亲一直不是什么慈爱的人。

“那个……改天我去你家里找你吧,我还有急事。”我感觉背后阵阵发凉。

“你怕我了?”她幽幽的声音让我有些崩溃。

“不是,别误解我,木……”我看她转身想走,伸手要抓住她,却被她塞进手里一张纸条。

“这是我的地址,如果你能理解我,今晚来找我。”

一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,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这个生活中缺少感情的美丽女孩。她是可怜的,她任由自己堕落,让自己犯罪,再赎罪,这样很累的。犹豫再三,我还是掏出了那张纸条。木盈的家庭条件应该不错,住在市郊的高档小区里。

小区里没有太多的居民,走在路上我有些颤栗。当我赶到她家时,发现她家的门没有关上,也没有开灯,但是我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。

不好!我一下推开门,四处搜寻着木盈的下落。还好,我在一间透着微光的卧室里看到了她,不过我被吓了一跳。

三根铁针横着穿透她光洁的双臂,痛苦在她的脸上不断积累着。而在她脚边,躺着两具尸体。

看到我进来,木盈示意我帮她摘掉铁针。把针从她的皮肤中取出的时候,我听到了恐怖的摩擦声。“你到底在做什么?”我责问道。“我杀了人,应该受到惩罚,即使他们罪有应得。”她告诉我,每一次穿透代表她对一个死在她手下的灵魂的自责。

我看到她胳膊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伤口。

“可你不是只杀了两个人吗?为什么要……”我大惑不解,但突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,“对了,你叫我来到底干什么?”

“是啊,还少了一个呢……这就是叫你来的原因。”她狂笑着握着锋利的铁针,猛地朝我的胸口狠狠刺来。

猜你喜欢

  • 不只是一把钥匙

    夏天来的时候,钥匙的问题便日益凸显出来。大小二十几把,加上指甲剪、钥匙链、小饰物之类,足以称得上重量级,单薄的裙衫上大多又没有兜。开门时也麻烦,总要找上一阵子,模样相似的,还得插到锁眼里试试。我开始对它们进行归整。必带的,家门上一把,储藏室

  • 烧火做饭

    城市生活久了,是不是非常向往乡村生活?所以一个个度假村、农家小院应运而生,而且大部分都是大打绿色品牌,吸引了无数城里客,当然也包括我。我喜欢那里的柴火饭,农家人自己种的各种蔬菜,不上化肥,铁锅大灶炖出来就是香,特别是那道豆角炖肉贴饼子,简直

  • 父亲是一棵树

    母亲偏瘫那年,父亲整60岁,满头黑发,仍然那么英俊潇洒。我们记忆里,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。他就是那棵参天大树,无惧风霜。父亲拒绝和我们进城,他说:“我就是一棵树,离开地就没处扎根。何况,你娘看病吃药的钱,还要在地里刨呢!”那时,弟弟漂

  • 亲情才是最可靠的不动产

    就在一个星期前,好友小刘打电话给我,让我陪他一起去看房产。后来,小刘就花光了所有积蓄在城西购了一套新房。从此,小刘就和许多人一样,成为房奴中的一员。买了新房后,小刘把我们几位好友约进酒楼,订了一桌好菜。那天,小刘很开心,喝了不少酒。小刘端着

  • 最后一次与母亲聊天

    昨天,我最后一次与母亲聊天。72岁的母亲在两个月前被宣告罹患喉癌,需要割除喉部的息肉。只是这样还没办法完全治愈,必须同时切除声带及喉头部分。手术的前一天,医生对我说:“你母亲接下来会暂时没有办法享用美食,所以尽可能让她吃喜欢的东西吧。”因而

  • 与父亲一起劳作

    与父亲一起劳作一直以来是我觉得很恐怖的事。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田里插秧,我发现小腿很痒,往下一看,一条大蚂蟥叮在我的小腿上。我边哭边跑,以最快的速度爬上田埂。父亲看到我这样,心里很气,边跑边骂:“在哪里?我来看看有多大。”我闭着眼睛,伸出小腿给

  • 归来的父亲

    一爸真的离家出走了。先是订好了回老家的火车票,又把自己所有的衣服打包收好,连水杯也没放过。妈抱着我女儿灿灿,跟他从这屋跑到那屋,语气几近哀求:“你这一走,让慧慧怎么办?”“爱怎么办怎么办,我当牛做马累死累活忙前忙后,她还动不动就挑三拣四,她

  • 你是天上最近的那颗星星

    外公出院以后,總是喜欢一个人待着。妈妈想留他在城里多调养一段时间,可外公早早就把行李收拾好,心心念念着要回家。妈妈拗不过他,只好开车把他和外婆送回了镇上。推开那扇熟悉的门,外公的神情明显有了生色,手脚也灵活起来,已然不是睡在病床上时那副昏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