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字网>故事>糖果屋历险记

糖果屋历险记

收录日期:2025-12-01 11:17:46  热度:12℃
“把孩子们丢到森林里去吧!不然,我们都要饿死了呀!”新妈妈说。

“不行,那太残忍了。”

“好,那你就去找食物来呀。”

因为实在太贫穷,不得已,父亲只好答应了。

班吉尔和科兰蒂兄妹俩听了很伤心。聪明的班吉尔趁爸妈都睡了以后,偷偷的跑到院子,捡了许多小石子放在口袋里。

第二天,夫妇俩果然带他们到森林去,班吉尔便沿途丢下了许多小石子,以做为回家时认路的路标。

“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们去砍柴啊。”

兄妹俩坐在草地上玩耍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等醒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

科兰蒂害怕得哭了起来。班吉尔牵着哭泣的妹妹,循着小石子的记号,走回家去。

两人终于回到家来,爸爸非常高兴,但妈妈却沉着脸。

才过了几天,班吉尔又听到妈妈对爸爸说:“这次,一定要让他们回不来。”

晚上,班吉尔想去捡小石子,但门被锁上了。

第二天,也是同样的情形,班吉尔只好用面包代替小石子,沿路撒下去。没想到,面包却被鸟儿给吃个精光。

兄妹俩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,班吉尔安慰着妹妹说:“没关系,面包屑会告诉我们回家的路。”

可是,怎么找也找不到面包屑。

“啊!怎么办呢?”

“肚子好饿呀!”

两人饿着肚子在森林里徘徊,科兰蒂禁不住又哭了起来。

“妹妹,不要哭,等天亮了,哥哥再带你回家。”

夜更深了,兄妹俩累得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。

不久,天亮了。

兄妹俩一醒来,就努力的寻找出路,走啊走的,突然,班吉尔的眼睛一亮,叫着说:“看!那儿有栋房子!”

他们高兴的走近一看,“哇!这房子全部是用糖果、饼干做成的呀!”

兄妹俩实在是饿坏了,忍不住飞奔过去,拆下房子忘情的吃了起来。

“啊!真好吃!”

这时,从背后传来和蔼的声音说:“是谁在啃我的房子呀?”一位贵夫人从屋里走出来。

“对不起,我们是在森林里迷路的孩子。”

贵夫人很温和的说:“噢!可怜的孩子,进来吃吧!屋子里还有许多好吃的东西。”

吃饱后,贵夫人就让他们俩人睡在漂亮又舒适的床上。兄妹俩好开心哦,不一会儿便睡着了。

“嘿嘿嘿……成功啦!”

其实,贵夫人是一个吃人的魔女变的。“嗯!男的较胖,先吃他好了。”

第二天,班吉尔就被关到一个大箱子里去。

“把这端去给你哥哥吃,养胖一些我好吃他。快去!”

科兰蒂吓得呜咽的哭着,但是,哭是没有用的。魔女又命令她做各种工作,稍一休息就骂个不停。

魔女每天都会来看班吉尔,并摸摸他的手指头看有没有胖些;但班吉尔很聪明,每次都伸出吃过的鸡骨头给他摸。


猜你喜欢

  • 人和公驴

    最初,上帝在同一天创造了人和公驴。两种动物本来是平等的,并无高下的差别。由于上帝的一种兴趣,他在创造各种动物的泥里,加了不同的佐料。在创造人的泥里,他加了智慧和狠毒两种佐料,而在创造公驴的泥里只加了温驯地服从一种佐料。这样,就在两种动物中种

  • 宗定伯捉鬼

    南阳人宗定伯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,十分勇敢,什么都不怕。有一天夜里,宗定伯赶路去办事,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鬼。宗定伯问道:你是谁呀?”鬼回答道:我是鬼。你又是谁呢?”宗定伯听了微微一惊,但很快就定下神来,欺骗鬼说:我也是

  • 马车夫的故事

    齐国的相国晏子有一次外出时,乘坐的马车正好经过马车夫的家门。马车夫的妻子得到了这一信息后,便在家中打开一条门缝,向外观望。她本来只是为了目睹一下当朝相国的风采,却不想同时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在替相国驾车路过家门时,竟是那样神气活现地坐在车前的大

  • 老虎与小孩

    从前,在四川省的忠县、万县、云阳县一带,经常有老虎出没。老虎出来伤人,总是先抖出它的威风,使你还没看清它的真面目时,往往已先自吓瘫了。老虎再来收拾你,想必是十分轻松自如的事了。这一天,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小孩到河边洗衣服。她先让两个孩子在沙滩上

  • 会吹口哨的猎人

    在动物的世界里,鹿的天敌是貙(chu),貙又害怕老虎,老虎最怕的是罴(pi)。罴身躯巨大,非常强壮,乱蓬蓬的毛发披散在肩上,可以像人一样直立起来行走。它力大无比,性情粗野,要是碰上了它,就休想活着回来。从前,楚国的南方有一个猎人,这个猎人生

  • 宋大贤斗鬼

    有一次,齐庄公带着几十名随从进山打猎。一路上,齐庄公兴致勃勃,与随从们谈笑风生,驾车驭马,好不轻松愉快。忽然,前面不远的车道上,有一个绿色的小东西,近前一看,原来是一只绿色的小昆虫。那小昆虫正奋力高举起它的两只前臂,怒气冲冲地挺直了身子直逼

  • 麻雀与高音喇叭

    房顶上有一个小阁楼,阁楼上新装了一个大大的高音喇叭。 早晨,喇叭一响,檐口上一窝麻雀吓坏了,它们不知道这里将要发生什么危险,赶快搬走了。 搬走后,那只老麻雀又去仔细瞧那喇叭,见它只是会哇啦哇啦空喊,于是带领小麻雀们飞了回

  • 天空有朵母亲云

    母亲患重感冒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注进她瘦弱的身体。我守在床边,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母亲苍白的脸。二十六年了,这张脸上每一条新生的纹路我都认识,那些记录岁月的纹路伸张开,像一棵年迈的树,枝枝杈杈,这每一根枝杈都能在静夜里挑痛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