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字网>故事>鬼车司机

鬼车司机

收录日期:2025-12-02 09:21:47  热度:9℃

接了这辆车还不到半年,就已经有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接踵而来。

这是一辆三厢富康出租车,车号还不错:京be5007,北京很常见的那种。这辆出租车是01年的,人家开三年了,我半年前接了过来,不过车保养得确实不错,自打我开上以来,从没有在半路抛锚过。

第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儿是有一天下雪,雪不大,是带着冰渣的那种雨夹雪,天灰蒙蒙的,那天我和往常一样,早晨7点就出去;了,拉了一天,晚上大约8点半的时候收的车,我把车停在我们小区楼下的小松树边,当时车上面全都是是泥点儿,轮胎上也满是泥,锁车的时候我还在想:哎~明天又该洗车了。

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早上,我一出家门,就看见我的车锃光瓦亮,一尘不染,我奇怪地打开车门,发现就连车里的脚垫都象是刚洗过的一样,不见一丝泥土,完全一个出租车“七净”的标准模样:车身净、地板净、玻璃净、轮胎净、座椅净、仪表盘无杂物、发动机表面无油污。

直到现在我也猜不出这到底是谁干的。不会是家里人,家里的妻儿不可能趁我睡觉的时候大半夜的出去擦车,即使擦车也不会擦的如此专业,更不会开着我的车去外面洗车—她们根本不会开车。那还能有谁呢,四单元的大郭?大郭也开富康出租车,不过是渔阳公司的,不是我们喜来福出租公司的。可他连自己的车都脏兮兮的,怎么会帮我擦车?莫非是这小子糊里糊涂大晚上的擦错了车?哈哈,那太好了——可又一想,也不可能,车外面他能擦,可里面呢?他哪有我的车钥匙呀?

接下来的事情更是摸不着头脑,有一天我正在保利大厦门口排队“趴”着,后面一个瘦高的“的哥”从他的捷达上下来,拉开我的车门子,拍着我的肩呼我“老谢”,我回头说:我姓徐不姓谢。那瘦“的哥”连忙道歉说认错人了,可又走到我的车后边,看着我的车牌号自言自语:“这不是老谢的车么?”我想这位兄弟也许是认识我的前任“的哥”,不知道换主儿了,也没太在意。

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,一天中午我正在三环附路上扫活,前面有辆夏利出租车前机器盖儿大开,打着双闪,旁边有个“的姐”向我招手求援。都说开出租的辛苦,“的姐”就更不容易了。我连忙停下车问怎么回事,“的姐”说车一下子熄火,怎么也不着车,好象是没油了,管我要点儿油,我说没问题。接过“的姐”递过来的油桶和塑料管儿,我走回自己的车前,拧开油箱盖儿,把塑料管儿一头插进油箱,一头用嘴吸了一口,然后马上对准白色的塑料油桶——

当汽油注入油桶的时候,我发觉汽油的颜色有些不对劲儿。“的姐”也诧异:“大哥,您使的什么汽油?怎么那么红啊?”

“我一直加中石化的油,93的,好使着呢……”我自己也很纳闷。

真的奇怪,我油箱的汽油怎么会是红色的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更离奇的还是三月份的那一天,天色渐渐暗下来,北京的黄昏更显得灰沉沉的,视线不是太好。我车上拉着一个广东佬,往机场赶,时间挺紧的,从三环的拥堵中好不容易“杀”了出来上四环,速度一下子挑到90,过四惠桥直奔机场高速,一路顺畅,我在最里道开着,车子又快又稳,一眨眼的工夫便过了朝阳公园桥,就在这时不知怎么我的车突然间轮胎抱死,像是有人猛踩了急刹,然后就是尖利的刹车声刺破耳膜……

等我回过神来,车已经熄火,钉子一样钉在路面上,我的右脚竟还在油门上踏着,空气间弥漫着轮胎摩擦的胶皮味儿——最令我大吃一惊的是,一个浑身白灰点子、头戴安全帽的小个子民工,就在我的车头前,离前保险杠最多只有一拳的距离!

小个子民工也许是刚从隔离带翻过来,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,脸色苍白,也象钉子似的钉在那儿。

而我,也僵僵地坐在车里,半天没缓过神来……

我真的没看见那小个子民工是从哪冒儿出来的,真的无法解释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车子怎么一下子急停住了,我真的是一点刹车也没踩,脚还在油门上呀!想想都后怕,一身冷汗!如果说突然轮胎抱死是个故障,那这故障岂不是救了一条人命,这也太巧合了吧?

难道真是——天助我也?

猜你喜欢

  • 天长地久的友谊在哪

    小敏和西西是一对很好的朋友,她们手牵手走过了初中,高中.因为西西的成绩她高考落伍了,小敏独自去了另一个城市读书,但是这个城市离她们家很近.所以每过一段时间小敏都会回去找西西聊她在学校发生的每件事情,西西也是认真的听着,体会着.她们的关系就这

  • 我找回了快乐生活

    在充满光芒却无比艰辛的演艺事业上,我现在知足、淡定、快乐。然而,过去我并不如此。 刚出道时,为了谋生,我到处跑龙套、出演电视试播节目,虽然我有足够多的戏可演,却感觉精神没有寄托。大学毕业后我搬到洛杉矶,我知道会经历一个奋斗过程,但我没有想到

  • 最完美的搭档

    国防部要求乔治设计出最坚固的坦克防护甲。但乔治提出一个要求:“我希望和马茨一起合作。” 乔治和马茨是一对有名的“敌人”。乔治是最优秀的坦克防护专家,而马茨则是最著名的破坏力专家。马茨曾傲慢地说:“乔治所研制的防护甲,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彻底摧

  • 兄弟们长大

    十七八岁时,一直有个念头像谜一样困扰着我,那就是:我们兄弟四个将来长大了究竟会干什么?当时,周二、周三、周四还在读初中或小学,每个生命都是一个谜,等待时间去揭破。 时光过去30年,谜底大致揭开了。 先说周二。 周二幼时模样周正,黑发乌睛,腼

  • 润唇膏会泄露秘密

    摩卡的电话打进来时,我正准备洗澡,他问我要不要保湿面膜。 想起昨天逛街时他见到我说的第—句话,我就恨得牙痒痒。他一脸惊恐地对我说:“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样!这还叫脸吗?简直就是受灾的西南旱地!” 至于吗?我的皮肤虽然称不上吹弹可破、水润凝脂

  • 陈独秀艰难岁月里的忘年交

    字画为介,建立友情 杨鹏升,四川渠县人,小陈独秀21岁。青年时在渠县街头以卖字、刻章为生,后因机缘巧合被四川军阀杨森、李家钰等发现并资助他就读北大,后留学海外。 在北大就读时,杨鹏升就喜欢蔡元培、李大钊、陈独秀等人的文章,他积极参加新文化

  • 缺少你,纽约变得平庸

    一天天黑后,我开着车拉着艾未未从长岛出发,沿着495号公路一头扎向百十公里以外的曼哈顿。那段时间,我最愉快的事情就是在拍戏的间歇叫上艾未未,开着车到处乱窜。只要有艾未未在身边,去布鲁克林黑人区我都不怕。 我不懂英语,刚开始时也不认识路,所以

  • 穷朋友的义气

    《聊斋志异》书中“田七郎”的故事,乍一看是个穷富结交的悲剧,读罢细想,颇觉意味深长。 田七郎二十多岁,以打猎为生,住着露椽的破屋,穿着有补丁的衣服,过着穷苦的日子。当地有个富人叫武承休,他像“及时雨”宋江一样仗义疏财,喜欢结交三教九流。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