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字网>故事>爱的眼神

爱的眼神

收录日期:2025-12-01 20:07:42  热度:8℃

那一年,我们选择了一种别致的方式结束我们的七年之痒——参加市妇联组织的庆典晚会,内容非常广泛,有知识问答,还有一些两人共同参加的竞赛。在妻子的鼓励下,我们报名参加了其中一项。

题目非常简单,几对夫妻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,戴上面具,只露出一双眼睛,然后让对方辨认。谁能够猜出,便可以领到一份丰厚的礼品。

台上台下哄笑声不断,无非是丈夫认错了妻子,或者是妻子认错了丈夫。轮到我们一组时,我十分紧张,我害怕妻子认错了我,更害怕我会认错了她。

所有的人都迟疑着。我们都吸取了前几轮失败的经验,努力回忆着似曾相识的感觉。我看到一双忧郁的眼神走向我,从那种眼神里,我看到了一个整日忙碌的身影,她时刻牵挂着我的脚步,点缀着我的爱恋……是她!我们几乎同时走到一起,眼神有力地凝结在一起。当我们同时摘下面具时,我看到妻子的眼里溢满了泪水。

晚上,我们谈白天的心得。妻子告诉我,只要对方是爱你的,从眼睛里就可以看出那份思念。接下来,妻子给我讲了她以前从未提起的一段故事:

外婆生下舅舅不久,便在一次逃荒中与外公失散,一转眼,就是将近二十年的时间,在这二十年里,外公一直在努力寻找外婆的下落,无数次的努力,无数次的失败。

二十年后一天,在异乡的大街上,外公看到一个穷困的妇人,身影佝偻,面容已被烧得无法辨认,只有那双眼睛,依然闪烁着一种怜悯之情。外公只是路过,那妇人抬头看他,他也看那妇人,但外公没走多远,却突然折回身来,抓住那妇人的手,妇人吓得哆嗦成一团。

正是外婆,她在几十年的流离失所后,得了严重的失忆症,根本无法认出外公。外公后来告诉我们:当时一看到那双眼,他就知道是她。

在接下来的近十年时间里,外公寻遍天下名医,为外婆治病,但无济于事。外公毫不气馁,每天守着照顾她,就在十年前的一天,外婆突然叫出了外公的小名,那一刻,外公幸福得老泪纵横。

妻子最后对我说:当时我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外公一眼就能认出那人是外婆,现在知道了,那是爱的眼神,不管岁月如何变迁,也许时间毫不留情地摧毁了你的容颜,但那份莫可名状的牵恋,那爱过你的灵魂始终栖息在那里,不曾离去。

那一刻,我仿佛突然明白了爱的真谛。

猜你喜欢

  • 情书奇迹

    女人先是惊讶,继而被尘封的记忆触动,言辞也变得缓和。情侣分开,思念意切,一天写一封情书,四十多天就写了四十多封——对方是不是青春洋溢貌美如花?恰恰相反,她已八十岁高龄,心脏病发作住进重症监护室,四十多天经历大小抢救近二十次,心衰、室颤随时发

  • 即便忘了你,也不会忘了爱你

    所有人都哈哈地笑了,然后接着所有人都渗出了泪水。2017年4月13日上午,美国曼哈顿警方接到一个名叫桃瑞丝的老太太的报警,她在电话中告诉警官们说,她那患有老年痴呆症的丈夫阿姆林失踪了,桃瑞丝说自己洗完衣服后就发现阿姆林已经不在家了,这是阿姆

  • 强项大于优势

    “我虽然不擅长做菜,但是,我做菜的时候最开心、最幸福。”这是我的优势,還是强项呢?这是强项。擅长做菜是“优势”,享受做菜这件事才是“强项”。优势也好,强项也好,都要跟“才能”交朋友,但是,培养强项更有胜算。因为,没有比能使自己愉悦的事和自己

  • 残手相骨

    清末,在方城的东郊巷口开有一家相骨馆。摸骨先生姓张,年届花甲,人称“神手张”,搭手一摸,便能把前来相骨者的祸福吉凶说得头头是道。但这日傍晚,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、双目皆盲的黑衣男子却和他唱起对台戏,直接将摸骨卦摊摆在了相骨馆的街对面。最先注意

  • 别被虚掩的门打败

    那年,小红想开一家花店,就在她要拨打房东贴在门上的电话时,她遇到了一位旧同事。这位同事曾在这附近开店卖早餐,听说小红想租房,立刻摇头说:“这家的房东是个60多岁的老太太,脾气十分古怪,之前有好几个人租了这里做生意,都和她闹得不欢而散,你趁早

  • 感化比苛责更有力量

    东汉时期,太原有个叫王烈的人,以义行著称于乡里。乡里有个孤儿叫吴二,曾因小偷小摸被王烈进行过耐心的劝导。但半年后的一天,吴二去找人办事,发现主人不在家,便犯了老毛病,偷偷地把主人家的牛牵出来,打算牵到邻村卖掉。他刚走到大道上,就遇到了牛的主

  • 拿得起的爱,放得下吗?

    一这个冬天有些干冷。周末,突然下起了初冬的第一场雪。我生长在杏花春雨的江南水乡,从小就喜欢斜风细雨的浪漫。22岁大学毕业那年,我随安源来到北京,一住就是三年。北京是我居住的第一座北方城市。我在迁居北京之后,开始喜欢北方的冬天。我喜欢被白雪覆

  • 甜蜜的苦役

    去西双版纳,慕名到了傣寨。有姐妹俩把我们一行人让到了她们居住的木楼上。我们人多,将所有的凳子都找来还不够坐。我见两姊妹身旁的一张小木凳空着,便伸手去拿。那做妹妹的开口了:“你坐了这张情人凳,就要到我们家做三年的苦役。”经姊妹俩介绍,我才知道